第三十七章，他要當人口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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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他要當人口販子
賀重錦斷網失聯許久，等再聯網微信上是滿屏的未讀消息。
其中還有高中班級群的消息，除了畢業季那一個暑假，這個群就很少聊天了，現在未讀消息竟然達到了999+。
當然林簡徐志超江謠他們都給賀重錦發了消息，說是春節大家應該都回來過年了找個時間聚一聚。
時間排在了返校前——正月十四：
花重錦官城：[之前荒野求生去了，那地方斷網，回來才看見。來啊，當然來，到時候男朋友帶給你們看看。]
林木木：[嘖嘖嘖，是誰說我不是gay，只是我喜歡的剛好是男的而已？當年我就覺得你不對勁，我竟然還信了你的鬼話。]
江謠：[行啊，帥嗎？怎麽認識的，到時候帶過來給我們看看。]
花重錦官城：[那肯定帥啊，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怎麽認識的嘛，保密。]
林木木：[故弄玄虛是吧？有當年那個白墨帥嗎？]
徐志超：[……]
江謠：[哪壺不開提哪壺。]
……
賀重錦長舒了一口氣，至於男朋友是哪位的話，十四號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賀重錦關了手機在床上翻了個滾下床走向正在打游戲的白墨，剛巧碰見他在和隊友激情對線，一秒五噴，罵人的詞匯也是相當炸裂，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
賀重錦有些哭笑不得，這是什麽降智操作？遇到的有些隊友其實無論你怎麽跟他說他也是聽不懂的，只能說人與人的世界還是有壁，又何必氣自己？
“戾氣這麽重啊？”賀重錦摘下白墨的游戲耳機同他說了句，“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厲害？”
白墨看了賀重錦一眼，模樣稍顯心虛，屏蔽了和他對噴的隊友之後在公屏上刷了一串句號刷掉了剛才的激情言語。
正所謂掩耳盜鈴不過如是。
賀重錦：……
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知道，那就當做沒看見吧。
“這把打完吃完午飯我們要出發了，今天去外婆家，順便住兩晚。”賀重錦貼心地替白墨轉移話題。
“好。”白墨應了下來，大半註意力還放在游戲中專心操作著。
網癮怎麽這麽大呢？賀重錦有些無奈，當初明明是自己帶他打游戲的，結果某人現在顯然是青出於藍了。
當然賀重錦也清楚他是閑的時候玩玩，反正假期也就隨他了。
李叔李嬸在假期中沒回來，賀重錦午餐點的是外賣，情侶在一起如果兩個人都不會做飯的話，那就都不做好了，為什麽要強求另一方做飯？
為什麽一定要有一個主外，一個主內？
反正賀重錦覺得做家務很麻煩，做飯也很麻煩，自己不願意的事為什麽要強求自己愛的人呢？
心血來潮的話，倒是可以試試看。
反正平常他們要是像這樣過二人世界的話，外賣還是飯店都好。
又不是一定要有煙火氣才會像一個家，這樣同樣很好。
白墨吃生食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很多時候他會和賀重錦這樣一起坐下來吃一頓飯。
雖然嘴上還是說著嫌棄，但賀重錦清楚他其實挺喜歡的。
不同的是白墨食量大得驚人，畢竟按他以前的說法來說像賀重錦這麽大只的人類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賀重錦在大一的時候考的駕照，現在正好用得上，只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也不算太久。
下午兩點的時候抵達的目的地。
因為知道了過往外公外婆對母親態度，其實賀重錦有一段時間並不怎麽喜歡他們，可他們偏疼自己又做不了假，人心都是肉長的，加之後來外公的去世。
許女士說：往事已矣，人總要向前看，畢竟他們養大了我，你外公去世我心裏是難過和不舒服的，那個年代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我都不計較了你計較什麽？
祖父母那一輩，到現在只還有外婆還在，
賀重錦想，他是愛自己的外婆的。
都說隔代親，外婆總會把她認為好的東西留下等到下次見面給自己這個親外孫吃，即便那已經過期了她也不知道。
即便他們家現在已經不缺錢了，老人家還是堅持住在鄉鎮上新建的小洋樓裏，日子過得簡樸得很，幸好現在交通便利，來去也方便。
許女士說：老人家講究一個落葉歸根，他們活在自己的時光裏，你這個年紀是不會懂的。
賀重錦隱約覺得自己明白，但更多的還是不明白，不明白但是理解。
“呦呦呦，讓我看看是哪家的大少爺來了？”賀重錦最先看見的是許澤昀，他的小舅舅，或許是剛從菜地裏回來，提著個籃子，籃子裏面裝了芹菜蘿蔔之類的，站在那就自有一股流氓氣質。
按著許澤昀的說法來說，他初中畢業就混社會了，讀書人的斯文氣質學不來半分，倒像是個地痞流氓。
倒也沒那麽誇張，痞氣中更多了幾分隨性不羈，賀重錦從小就覺得這個小舅舅挺酷的，有缺點但值得被人喜歡。
“舅舅，忘恩負義了啊，是誰替你說了那麽多好話讓你進的家門，還帶男朋友回來了，就這麽調侃我？”賀重錦笑道。
“是是是，大恩人，站門口做什麽呢？還不快進去。”許澤昀似是才發現賀重錦身邊的人仔細地打量了幾眼評價道，“大帥哥啊，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極品呢。”
“艹，許澤昀，把你的眼睛挪開，小心我告訴林哥。”賀重錦怒火中燒跳腳道。
“小崽子，敢直呼你舅舅的名字？
叫什麽林哥？差輩了啊，叫舅媽。”許澤昀擡腿踹了賀重錦一腳，沒用多大的力。
“他又不是姑娘，為什麽要叫舅媽？你去林哥家的時候，他們家小輩也叫你舅媽？”賀重錦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啊哈？是啊，我可高興了，你要是喊他一聲舅媽，他也很高興信不信？”許澤昀頗為自得地說道，順帶攬過了賀重錦的肩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同少年說著悄悄話，“金屋藏嬌這麽多年，總算是見到人了。
是當年你跟我說的那個男生不？”
賀重錦餘光看了白墨一眼，微微有些臉熱，隨後看向許澤昀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許澤昀放開了賀重錦，錘了一下他的胸口，臉上難以掩飾的喜色：“可以啊，咱家總算要斷子絕孫了。
你說叫我姐趁年輕再生一個怎麽樣？”
賀重錦：……
“許小姐都四十多了還生？”賀重錦下意識地說了句。
“怎麽說話的呢？嫌你媽年紀大了？
她就算八十了，那也是許小姐。”許澤昀略帶不滿地說道。
“怎麽可能？”賀重錦反駁，他當然知道許小姐就算八十了也是許小姐，但這和她四十多歲了生二胎有什麽關系嗎？
“多大年紀了，還能跟小孩吵。”家門口多了一個人，這人當然是許澤昀的伴侶蘇與林男士，略帶嘲諷的語調有點兒欠。
他們兩個有點相像，說的是兩個人的氣質性格，針尖對麥芒但又莫名地覺得他們合適。
“我也不知道上次是誰，跟小孩搶吃的。”許澤昀稍顯陰陽怪氣。
“總比你好，人家小孩都被你嚇哭了。”蘇與林回以一句。
“我嚇他了？我說一句他就哭了，熊孩子真他媽煩。”許澤昀率先敗下陣來。
賀·小孩·重錦官方假笑，朝蘇與林招了招手：“舅媽過年好啊，好久不見了。”
賀重錦在心裏默默吐槽：兩個人一把年紀了還能這麽幼稚。
蘇與林的神色有那麽一瞬間的崩裂：“好久不見，你們不進門？站在風口不冷嗎？”
幾個人這才進了門，屋子裏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烤著炭火看電視節目，看見門口的人笑意吟吟地招了招手讓賀重錦過來。
白墨冷著一張臉拎著大盒小盒的禮品進門放在了門口，
許澤昀對此的評價是：現在的年輕人年少老成，倒是我比較像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蘇與林對於許澤昀此番話的評價是：不要臉。
賀重錦在心裏默默地給林哥點了個讚。
“外婆過年好啊。”賀重錦帶著白墨坐到了老太太的身邊。
老太太頭發的頭發白中交雜著黑，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笑起來的時候連帶著臉上的溝壑也深了幾分：“來就來了，帶這麽多東西過來做什麽，又不是做客。”
老太太把茶幾上的果品零食往賀重錦手上遞：“吃午飯了沒？沒吃我去給你們做。”
“不用了，我們是吃過了再來的。”賀重錦笑著拒絕。
之後老太太同賀重錦聊了許多有的沒的，還硬塞了兩個紅包給他們。
對於白墨的存在，她既沒有支持也沒有反對，更多的是視而不見。
其實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或許真的有許澤昀的“珠玉在前”，老太太拗了這麽多年都拗不過他，對於自己的這個親外孫也就看開了一點。
家裏給賀重錦留了房間，知道他要過來，房間收拾過，棉花被也翻曬過。
寒暄敘舊過後，賀重錦趁著飯點之前的時間帶著白墨回房間說悄悄話：“覺得還好嗎？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不理他們。”
“沒有。”白墨打量了一眼房間的布局回答，猶豫之中還是開口，“舅舅和……”
“是情侶。”賀重錦看出了他措辭的糾結，搶斷了他的話，“舅舅談過好幾個男朋友，但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
如果你好奇他們的故事的話，我們可以去問他們。”
賀重錦看著白墨愈發嚴肅的臉色結合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擔心他又對人類產生了一些刻板的英雄，繼而解釋道：“其實人類中同性戀只占很少一部分群體，只不過我舅舅恰好是而已。
而我們現在應該也是？”
但少年理解錯了，虎鯨先生腦海裏回響著的是好幾個男朋友這句話。
虎鯨先生想：人類這麽花心的嗎？崽崽以後也要談好幾個嗎？
白墨的神色越來越嚴肅，最後說服了自己：等到那時候幹脆把崽崽圈養到荒島上去算了，他要當人口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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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林簡徐志超江謠他們都給賀重錦發了消息，說是春節大家應該都回來過年了找個時間聚一聚。
時間排在了返校前——正月十四：
花重錦官城：[之前荒野求生去了，那地方斷網，回來才看見。來啊，當然來，到時候男朋友帶給你們看看。]
林木木：[嘖嘖嘖，是誰說我不是gay，只是我喜歡的剛好是男的而已？當年我就覺得你不對勁，我竟然還信了你的鬼話。]
江謠：[行啊，帥嗎？怎麽認識的，到時候帶過來給我們看看。]
花重錦官城：[那肯定帥啊，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怎麽認識的嘛，保密。]
林木木：[故弄玄虛是吧？有當年那個白墨帥嗎？]
徐志超：[……]
江謠：[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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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重錦有些哭笑不得，這是什麽降智操作？遇到的有些隊友其實無論你怎麽跟他說他也是聽不懂的，只能說人與人的世界還是有壁，又何必氣自己？
“戾氣這麽重啊？”賀重錦摘下白墨的游戲耳機同他說了句，“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厲害？”
白墨看了賀重錦一眼，模樣稍顯心虛，屏蔽了和他對噴的隊友之後在公屏上刷了一串句號刷掉了剛才的激情言語。
正所謂掩耳盜鈴不過如是。
賀重錦：……
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知道，那就當做沒看見吧。
“這把打完吃完午飯我們要出發了，今天去外婆家，順便住兩晚。”賀重錦貼心地替白墨轉移話題。
“好。”白墨應了下來，大半註意力還放在游戲中專心操作著。
網癮怎麽這麽大呢？賀重錦有些無奈，當初明明是自己帶他打游戲的，結果某人現在顯然是青出於藍了。
當然賀重錦也清楚他是閑的時候玩玩，反正假期也就隨他了。
李叔李嬸在假期中沒回來，賀重錦午餐點的是外賣，情侶在一起如果兩個人都不會做飯的話，那就都不做好了，為什麽要強求另一方做飯？
為什麽一定要有一個主外，一個主內？
反正賀重錦覺得做家務很麻煩，做飯也很麻煩，自己不願意的事為什麽要強求自己愛的人呢？
心血來潮的話，倒是可以試試看。
反正平常他們要是像這樣過二人世界的話，外賣還是飯店都好。
又不是一定要有煙火氣才會像一個家，這樣同樣很好。
白墨吃生食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很多時候他會和賀重錦這樣一起坐下來吃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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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白墨食量大得驚人，畢竟按他以前的說法來說像賀重錦這麽大只的人類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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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女士說：往事已矣，人總要向前看，畢竟他們養大了我，你外公去世我心裏是難過和不舒服的，那個年代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我都不計較了你計較什麽？
祖父母那一輩，到現在只還有外婆還在，
賀重錦想，他是愛自己的外婆的。
都說隔代親，外婆總會把她認為好的東西留下等到下次見面給自己這個親外孫吃，即便那已經過期了她也不知道。
即便他們家現在已經不缺錢了，老人家還是堅持住在鄉鎮上新建的小洋樓裏，日子過得簡樸得很，幸好現在交通便利，來去也方便。
許女士說：老人家講究一個落葉歸根，他們活在自己的時光裏，你這個年紀是不會懂的。
賀重錦隱約覺得自己明白，但更多的還是不明白，不明白但是理解。
“呦呦呦，讓我看看是哪家的大少爺來了？”賀重錦最先看見的是許澤昀，他的小舅舅，或許是剛從菜地裏回來，提著個籃子，籃子裏面裝了芹菜蘿蔔之類的，站在那就自有一股流氓氣質。
按著許澤昀的說法來說，他初中畢業就混社會了，讀書人的斯文氣質學不來半分，倒像是個地痞流氓。
倒也沒那麽誇張，痞氣中更多了幾分隨性不羈，賀重錦從小就覺得這個小舅舅挺酷的，有缺點但值得被人喜歡。
“舅舅，忘恩負義了啊，是誰替你說了那麽多好話讓你進的家門，還帶男朋友回來了，就這麽調侃我？”賀重錦笑道。
“是是是，大恩人，站門口做什麽呢？還不快進去。”許澤昀似是才發現賀重錦身邊的人仔細地打量了幾眼評價道，“大帥哥啊，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極品呢。”
“艹，許澤昀，把你的眼睛挪開，小心我告訴林哥。”賀重錦怒火中燒跳腳道。
“小崽子，敢直呼你舅舅的名字？
叫什麽林哥？差輩了啊，叫舅媽。”許澤昀擡腿踹了賀重錦一腳，沒用多大的力。
“他又不是姑娘，為什麽要叫舅媽？你去林哥家的時候，他們家小輩也叫你舅媽？”賀重錦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啊哈？是啊，我可高興了，你要是喊他一聲舅媽，他也很高興信不信？”許澤昀頗為自得地說道，順帶攬過了賀重錦的肩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同少年說著悄悄話，“金屋藏嬌這麽多年，總算是見到人了。
是當年你跟我說的那個男生不？”
賀重錦餘光看了白墨一眼，微微有些臉熱，隨後看向許澤昀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許澤昀放開了賀重錦，錘了一下他的胸口，臉上難以掩飾的喜色：“可以啊，咱家總算要斷子絕孫了。
你說叫我姐趁年輕再生一個怎麽樣？”
賀重錦：……
“許小姐都四十多了還生？”賀重錦下意識地說了句。
“怎麽說話的呢？嫌你媽年紀大了？
她就算八十了，那也是許小姐。”許澤昀略帶不滿地說道。
“怎麽可能？”賀重錦反駁，他當然知道許小姐就算八十了也是許小姐，但這和她四十多歲了生二胎有什麽關系嗎？
“多大年紀了，還能跟小孩吵。”家門口多了一個人，這人當然是許澤昀的伴侶蘇與林男士，略帶嘲諷的語調有點兒欠。
他們兩個有點相像，說的是兩個人的氣質性格，針尖對麥芒但又莫名地覺得他們合適。
“我也不知道上次是誰，跟小孩搶吃的。”許澤昀稍顯陰陽怪氣。
“總比你好，人家小孩都被你嚇哭了。”蘇與林回以一句。
“我嚇他了？我說一句他就哭了，熊孩子真他媽煩。”許澤昀率先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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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冷著一張臉拎著大盒小盒的禮品進門放在了門口，
許澤昀對此的評價是：現在的年輕人年少老成，倒是我比較像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蘇與林對於許澤昀此番話的評價是：不要臉。
賀重錦在心裏默默地給林哥點了個讚。
“外婆過年好啊。”賀重錦帶著白墨坐到了老太太的身邊。
老太太頭發的頭發白中交雜著黑，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笑起來的時候連帶著臉上的溝壑也深了幾分：“來就來了，帶這麽多東西過來做什麽，又不是做客。”
老太太把茶幾上的果品零食往賀重錦手上遞：“吃午飯了沒？沒吃我去給你們做。”
“不用了，我們是吃過了再來的。”賀重錦笑著拒絕。
之後老太太同賀重錦聊了許多有的沒的，還硬塞了兩個紅包給他們。
對於白墨的存在，她既沒有支持也沒有反對，更多的是視而不見。
其實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或許真的有許澤昀的“珠玉在前”，老太太拗了這麽多年都拗不過他，對於自己的這個親外孫也就看開了一點。
家裏給賀重錦留了房間，知道他要過來，房間收拾過，棉花被也翻曬過。
寒暄敘舊過後，賀重錦趁著飯點之前的時間帶著白墨回房間說悄悄話：“覺得還好嗎？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不理他們。”
“沒有。”白墨打量了一眼房間的布局回答，猶豫之中還是開口，“舅舅和……”
“是情侶。”賀重錦看出了他措辭的糾結，搶斷了他的話，“舅舅談過好幾個男朋友，但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
如果你好奇他們的故事的話，我們可以去問他們。”
賀重錦看著白墨愈發嚴肅的臉色結合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擔心他又對人類產生了一些刻板的英雄，繼而解釋道：“其實人類中同性戀只占很少一部分群體，只不過我舅舅恰好是而已。
而我們現在應該也是？”
但少年理解錯了，虎鯨先生腦海裏回響著的是好幾個男朋友這句話。
虎鯨先生想：人類這麽花心的嗎？崽崽以後也要談好幾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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